什么是細胞因子?
細胞因子(Cytokine)是一類能在細胞間傳遞信息,具有免疫調(diào)節(jié)和效應(yīng)功能的低分子量蛋白質(zhì)或小分子多肽。細胞因子在體內(nèi)含量極少,但幾乎影響所有生物過程,包括胚胎發(fā)育、疾病發(fā)病機制、對感染的非特異性反應(yīng)、對抗原的特異性反應(yīng)等,他們在感染、腫瘤、造血功能障礙、自身免疫性疾病等診斷和治療領(lǐng)域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。
細胞因子大多是可溶性多肽,通常為糖蛋白。它們高效且數(shù)量較少,一般在pmol/L級別。細胞因子必須與細胞因子受體結(jié)合才能發(fā)揮作用。這些分子可誘導(dǎo)產(chǎn)生,合成后具有自限制性,并且半衰期短,效應(yīng)范圍小。絕大多數(shù)細胞因子近距離發(fā)揮作用。
自分泌(Autocrine):自分泌是指細胞釋放的信號分子影響同一類型的細胞。簡而言之,細胞釋放的物質(zhì)會影響到自身。這種信號傳導(dǎo)通常發(fā)生在局部,影響到釋放信號的細胞附近的細胞。
旁分泌(Paracrine):旁分泌是指細胞釋放的信號分子影響到鄰近的細胞。與自分泌不同,這種信號傳導(dǎo)作用于相鄰但不同類型的細胞。
內(nèi)分泌(Endocrine):內(nèi)分泌系統(tǒng)是一種生理系統(tǒng),通過激素的分泌直接將信號傳達到身體各處,以調(diào)節(jié)生理過程。內(nèi)分泌系統(tǒng)的激素通過血液輸送到目標器官,影響遠處的細胞和組織。
多效性:一種細胞因子作用于不同的靶細胞產(chǎn)生不同的生物效應(yīng)。
重疊性:不同的細胞因子作用于同一靶細胞,產(chǎn)生相同或相似的生物學(xué)效應(yīng)。
協(xié)同性:一種細胞因子可以增強另一種細胞因子的功能。
拮抗性:一種細胞因子抑制其他因子發(fā)揮作用。
網(wǎng)絡(luò)型:免疫細胞通過不同細胞因子相互刺激、彼此約束形成網(wǎng)絡(luò)。
早期發(fā)現(xiàn)的細胞因子都來源于白細胞,并參與白細胞間的信息溝通,故將它們統(tǒng)稱為白細胞介素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除白細胞外其它細胞也可以產(chǎn)生白細胞介素,臨床上常用于增強免疫力及抗感染抗腫瘤治療。下面是主要的白細胞介素的產(chǎn)生細胞、靶細胞和主要作用。
上表中,與T細胞增殖、分化、活化相關(guān)的白細胞介素有IL-2、IL-12,促進Th0向Th1分化;與B細胞活化、抗體類別轉(zhuǎn)換相關(guān)的白細胞介素有IL-4,促進Th0向Th2分化;與NK細胞增殖、活化相關(guān)的白細胞介素有IL-2、IL-12、IL-15。
是具有抗病毒、抗腫瘤和免疫調(diào)節(jié)特性的多效性細胞因子,是免疫反應(yīng)的中心協(xié)調(diào)劑。IFN主要有I型、II型和III型。I型IFN家族由14種IFN-α、IFN-β、IFN-κ、IFN-ω和IFN-?組成,而II型IFN只有IFN-γ[1],III型IFN家族由四種細胞因子組成:IFN-λ1(IL-29)、IFN-λ2和IFN-λ3(分別為IL-28A和IL-28B)以及IFN-λ4[2]。下面是干擾素的類型以及主要功能。
是一類細胞因子家族,包括多個成員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的腫瘤壞死因子超家族包括19個配體和29個不同的受體。TNF超家族的配體成員主要有NF-κB配體的TNF-α、TNF-β、淋巴毒素-β、CD40L、FasL、CD30L、4-1BBL、CD27L和OX40L,TNF相關(guān)凋亡誘導(dǎo)配體(TRAIL),LIGHT受體激活劑(RANKL),TNF相關(guān)的凋亡誘導(dǎo)因子(TWEAK),增殖誘導(dǎo)配體(APRIL),B細胞激活因子(BAFF),血管內(nèi)皮細胞生長抑制劑(VEGI),胞質(zhì)素A(EDA-A1,EDA-A2)和GITRL。TNF受體(TNFR)主要是跨膜蛋白,參與一些生理過程,如宿主防御、炎癥、細胞凋亡、自身免疫、以及免疫、外胚層和神經(jīng)系統(tǒng)的發(fā)育和器官發(fā)生等。腫瘤壞死因子TNF超家族成員與29個受體特異性識別,構(gòu)成配體-受體作用系統(tǒng),具體情況如圖1所示[3]。
圖1:腫瘤壞死因子配體(左)和TNF 受體(右)在兩個獨立但相互作用的細胞上表現(xiàn)為跨膜蛋白。垂直虛線代表這些細胞的質(zhì)膜。
對不同靶細胞具有趨化效應(yīng)的細胞因子,趨化因子是8-12kDa的分泌蛋白,通過與Gαi蛋白偶聯(lián)的七跨膜受體(Gαi-protein-coupled Seven-transmembrane-spanning Receptors, GPCR)結(jié)合來調(diào)節(jié)定向細胞遷移(趨化性),粘附,細胞定位和細胞間相互作用,即所謂的經(jīng)典趨化因子受體。趨化因子還與非典型趨化因子受體(Atypical Chemokine Receptors, ACKRs)結(jié)合,這些受體也是七個跨膜受體,但不是G蛋白偶聯(lián),也不會誘導(dǎo)趨化性。趨化因子系統(tǒng)由近50個趨化因子配體、20個信號GPCR和4個ACKR組成,在發(fā)育、穩(wěn)態(tài)、炎癥、感染和病理過程(包括腫瘤發(fā)生)中起著重要作用[4]。下圖是趨化因子及其受體的結(jié)合情況[5]。
圖二:趨化因子及其受體結(jié)合情況:其中趨化因子受體使用CCR(綠色)、CXCR(紅色)、XCR(橙色)或CX3CR(藍色)表示。趨化因子用淺藍色方框表示。
能夠刺激多能造血干細胞分化、增殖,并形成某一譜系細胞集落的細胞因子,是血細胞發(fā)生的重要刺激因子,根據(jù)集落刺激因子的作用范圍,可以分為粒細胞CSF(G-CSF)、巨噬細胞CSF(M-CSF)、粒細胞和巨噬細胞CSF(GM-CSF)、多能集落刺激因子(multi-CSF;又稱IL-3)、紅細胞生成素(EPO)和血小板生成素(TPO)等[6]。
是一類通過與特異的、高親和的細胞膜受體結(jié)合,調(diào)節(jié)細胞生長與其他細胞功能等多效應(yīng)的多肽類物質(zhì)。存在于血小板和各種成體與胚胎組織及大多數(shù)培養(yǎng)細胞中,對不同種類細胞具有一定的專一性。其分類和作用可以總結(jié)成下列表格:
WORK SUMMARY REPORT
產(chǎn)品貨號 | 英文名稱 | 中文名稱 |
SEKH-0059 | Human M-CSF | 人巨噬細胞集落 刺激因子 |
SEKM-0042 | Mouse M-CSF | 小鼠巨噬細胞集落 刺激因子 |
SEKH-0057 | Human GM-CSF | 人粒細胞巨噬細胞 集落刺激因子 |
SEKM-0041 | Mouse GM-CSF | 小鼠粒細胞巨噬細胞 集落刺激因子 |
SEKR-0011 | Rat GM-CSF | 大鼠粒細胞巨噬細胞 集落刺激因子 |
SEKH-0058 | Human G-CSF | 人粒細胞 集落刺激因子 |
SEKM-0040 | Mouse G-CSF | 小鼠粒細胞 集落刺激因子 |
SEKH-0010 | Human IL-3 | 人白細胞介素3 |
SEKM-0201 | Mouse IL-3 | 小鼠白細胞介素3 |
SEKH-0056 | Human SCF | 人干 細胞因子 |
SEKM-0131 | Mouse SCF | 小鼠干 細胞因子 |
SEKR-0029 | Rat SCF | 大鼠干 細胞因子 |
SEKH-0161 | Human Erythropoietin (EPO) | 人紅細胞 生成素 |
SEKM-0157 | Mouse Erythropoietin (EPO) | 小鼠紅細胞 生成素 |
SEKH-0060 | Human Thrombopoietin (Tpo) | 人血小板 生成素 |
SEKH-0227 | Human LIF | 人白血病 抑制因子 |
SEKR-0153 | Rat CD118/LIFR | 大鼠白血病抑制 因子受體 |
SEKH-0166 | Human EPOR | 人紅細胞生 成素受體 |
SEKH-0451 | Human G-CSF R | 人粒細胞集落 刺激因子受體 |
參考文獻
[1] Capobianchi, M. R.; Uleri, E.; Caglioti, C.; et al. Type I IFN family members: similarity, differences and interaction. Cytokine Growth Factor Rev 2015, 26 (2), 103-111. DOI: 10.1016/j.cytogfr.2014.10.011.
[2] Broggi, A.; Granucci, F.; Zanoni, I. Type III interferons: Balancing tissue tolerance and resistance to pathogen invasion. J Exp Med 2020, 217 (1). DOI: 10.1084/jem.20190295.
[3] Dostert, C.; Grusdat, M.; Letellier, E.; et al. The TNF Family of Ligands and Receptors: Communication Modules in the Immune System and Beyond. Physiol Rev 2019, 99 (1), 115-160. DOI: 10.1152/physrev.00045.2017.
[4] M?rkl, F.; Huynh, D.; Endres, S.; et al. Utilizing chemokines in cancer immunotherapy. Trends Cancer 2022, 8 (8), 670-682. DOI: 10.1016/j.trecan.2022.04.001.
[5] Ozga, A. J.; Chow, M. T.; Luster, A. D. Chemokines and the immune response to cancer. Immunity 2021, 54 (5), 859-874. DOI: 10.1016/j.immuni.2021.01.012.
[6] Wicks, I. P.; Roberts, A. W. Targeting GM-CSF in inflammatory diseases. Nat Rev Rheumatol 2016, 12 (1), 37-48. DOI: 10.1038/nrrheum.2015.161.